别别扭扭吃完早餐。
凌北辰拿出领带,在她眼前晃了晃:“凌太太,会系领带吗?”
时悦愣了下,接过:“没帮人系过,不过我可以试试。”
她见时铭系过。
过程不复杂。
她应该可以的。
可是,不复杂的步骤在她手中变得复杂了,最后硬生生把领带打成了一个……结死。
凌北辰似乎一点也不着急,一直很有耐心地盯着她。
点漆如黑的眸子,目光灼灼。
那双狭长的眸子像是在盯着可口的猎物,与梦里那双阴森毒辣的眼镜蛇,挺像。
时悦心尖微颤,小手也跟着抖了抖。
凌北辰垂眸凝睇着她,皱眉:“系个领带,手抖什么?”
时悦深吸了一口气,坦然说:“你就像梦里的眼镜蛇。”
凌北辰觉得好笑:“你原来说我是狐狸,又说我是蛇,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?”
时悦扬眉:“勾人的时候是狐狸精,在床上的时候就眼镜蛇。”
凌北辰直勾勾盯着她,目光和煦地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好吧,也只有你敢这样说我。”
又过了好一会儿。
时悦终于帮男人系好领带:“第一次系,不熟练。”
男人好脾气笑了笑:“无妨,以后多练练。”
……
“啊——”
一道尖细的叫声划破寂静,时颜从包厢的房间醒来。
她裙子被扯得稀巴烂,身上有不少吻痕,可令她诧异的是,她的清白还在。
狗男人算他识趣,若敢破了她的身,她非要让他死。
可是,怎么会这样?
昨夜她明明看到时悦时来了啊,为什么躺在这里的会是自己?
她从一个角落扣下一个微型摄像头,这是她提前装进去的。
她倒是要看看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?
最后时颜极其狼狈地离开了会所,还是从后门走的,生怕被人撞见。
还好这里是清泉镇,不是京都。
她仓皇地回到家,一进家门就撞到了时铭,见她一脸惊慌,蹙眉问:“昨夜你没回来?”
“不是,我一直在家。”
时颜心虚地应了一声,冲到自己卧室。
刚进卧室,关上门,她脱了掉衣服,跑到浴室打开花洒,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身体。
可是越洗觉得自己越脏。
齐磊男女通吃,玩得又脏又恶心。
还好齐磊这个肮脏油腻的玩意没有要了她,只是亲亲……
她把计划在脑中快速过一遍,一定是时悦昨晚打晕了她。
害她险些被人……
时悦——
时颜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,时悦把她害到这个地步,还要彻底毁了她。
花洒之下,水流热气氤氲,她心里寒彻入骨。
她用力揉着自己的皮肤,恨不得把自己搓掉一层皮。
一个小时后,时颜终于离开了浴室。
晨曦打到时颜脸上不显柔和,却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。
她拿出手机,拨打了一通电话。
电话那头:“时小姐,有什么吩咐?”
时颜眸底盛满怒色:“收拾一下齐磊,留口气就行,还有把时悦那个贱人也收拾了,不惜任何代价。”
电话那头:“收到。”
电话挂断后,时颜走出卧室,此刻时铭正坐在沙发上喝茶。
时颜阴阳怪气说:“你的好妹妹时悦正在清泉镇和凌北辰寻欢作乐呢,你还有心情喝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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