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婪愣了下，忽然勃然大怒道：“什么原来是这样？难道你觉得我会骗你吗？”
“那么让我来说说我推理的，不太准，要是说错了，你就当个乐子听一听吧。”
顾司偏开视线，眼神看向虚无：“我有一个朋友，告诉我许多许多年前，人界毁于一场大战，参与这场战争的有神妖灵冥魔，人类出战的大概是一群在其他界生灵眼中不入流的修仙者，脆弱的人类包括人界都毁灭了。既然是毁灭，我猜人就是不存在了。可现在人又真真实实的存在，我还有一个朋友告诉我，万物总有一个起源，那么人的起源是什么呢？
我一直觉得这个问题过于深奥，离我过于遥远，现在我才发现离我很近。有一说，也是人类自己认为的版本，神造人。可编出这个神话的人并不知道人界被毁，也不知道神看不上人，那他们又为什么要造人呢？比起神因为闲得无聊造人，我更愿意相信是不甘人类灭绝的人造人。
我去过地狱，那里服刑的恶鬼是有的，但更多的是恶念。
人死为鬼，初生鬼其实很脆弱，大战的余波能瞬间毁掉人界，那么激烈的战争不可能只有这一下余波吧，那第二下想必是鬼也没了。
人没了，鬼没了，那还能剩下什么？”
“执念！”白知乐忍不住插嘴道：“我听万山月说普通鬼只要有执念就能变异，拥有不同寻常的力量！厉鬼还活着！”
顾司点点头，接着又摇头，继续道：“强大的修仙者都能死，区区厉鬼又能如何？但厉鬼恶鬼死了，执念为什么不能单独留下呢？它们能让鬼变异，说明它们也是一种能量体，我一直在想，如果万灵万灵，万物皆生于灵，人也不例外。你刚刚也说记忆才是人的本体，如果用灵孕养执念，让他们再度生灵成人，他们有人的思维，人的行为方式，那他们究竟是灵还是人？”
八一中文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