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日!
事归一面,话分两头......
这天傍晚,到得酉时二刻(下午五点三十分)。
萧郎携领卫戍一队,兼长庭、越修,亦带马为民同奔常州方向,一跑两个来时辰!
见是夕阳晚霞,血红似火.......
“吁——”
“吁!”
“长庭?长庭啊!”
奔袭途间,萧郎逐渐缓下速度,一勒马缰,偏首随唤长庭。
“这儿呐!”
“何事呀将军,缘何止步哇?!”长庭反应。
“呼——”萧横刀跨马,一摆马首,取得腰间水囊先是灌去一口。
“这咱奔东,一路跑了也两个多时辰啦!”
“怎就还不见秦旌那小子的踪迹!”
“娘的,叫他慢点儿,慢点儿!”
“待后面儿逮着他,看老子不踢他屁股!”萧郎笑骂,颇有微词。
“呃......,呵呵!”
“将军说的是!”
“该是揍他一顿!”
“要不这样,将军你领人手先在此处歇息片刻。”
“毕竟长途奔袭的,人不歇,马也是要歇哒!”
“我嘛,带几个好手,多牵几匹轮换朝前再追追!”
“我想应该也差不多啦!”
“秦旌既得了咱的令,想必也没那么愣。”
“稍有赶快些是有的,不过估算距离来,想是离着他,也不会太远亦就是了!”
“我带人快追几步,待是咬上,我们倒回接应。”
“将军你觉如何?!”
长庭身就萧郎随行副将,旁的不论,这点子事,做的还是甚好的。
有他在近旁,萧靖川亦不知平素剩了多少心去。
“哈哈,那行,也好......”
“我倒是没什么,喏......”
“你瞧,主要是那老马,我瞅着人在马上,都快跑散架子了!”
“毕竟刚从牢里出来,还受了点儿刑,恐他遭扛不住,歇歇倒也无妨!”
“此去常州,事儿上再怎么急,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的。”
萧言间,努嘴向去马为民处。
这会子,那老马自落队伍中后段上,见是前列止行,也堪踏马追上前来,意欲瞧个究竟。
“萧......,萧老弟?!”
“咋回事儿?队伍怎么停啦!”马为民呼声,亦追身抵近。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
“没事儿!”
“寻思叫停歇歇脚!”
回声中,萧靖川随言亦自顾向得旁下长庭一点头,示意可自去行动矣。
得命来,顾长庭拱手,同去追近马为民对视一眼,也就不多耽搁,重跃马上,招呼队里几人就又往前去了。
“老马呀!”
“咋样?身子骨儿还撑得住吗?”
“刚在后面那荒林子里边儿,我扭头瞅你,都已是在马上有点儿摘歪了!”
“还是下马来吧,叫长庭那小子头前再去追追,咱一队就地休整。”
“来!接着!”
萧为调笑,话口轻松,言毕,一甩手间水囊,抛到马为民胸前。
“诶.....,诶呦!”
“得嘞!”马为民慌手接住。
“唉......”
“人呐,这不服老是真不行啊!”
“这才跑了几个时辰?咱老马这两条腿呀,就他妈开始有点儿不听使唤啦!”
“麻呀!跟有蚂蚁爬似的!”
“照说是受了点儿刑,可也不至于这么不禁折腾!”
“还是年轻好哇!”
“看着你们这些青壮,我这心里羡慕哇!啊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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