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国公怎么不说话?”
上书房的氛围有些剑拔弩张,司徒林把矛头对准了徐山,徐山只是环视屋里的几个人,没有立刻反驳。
徐山心道,薛港是镇国寺刺杀的主导者之一,又是由我带回推荐给薛永谦的,我能说什么?嘴里却慢悠悠的恭顺道,“臣以为,陛下宅心仁厚,迟迟未处决万氏余孽乃是念其府中仅有妇孺和稚子,如果他们愿意诚心归顺我大秦,各案可各判,又何必赶尽杀绝呢。”
“各案可各判?”这句话触及了左煦的底线,他立刻反驳,“国家律法新修,就该树立典型,律法的权威不容挑衅,言辞挑衅也不行!如果是各案各判,那还要律法干什么?随心情乱判好了!”
徐山已经把手按在了佩剑上,邹亮见形势不妙,快步走到他身边陪着笑脸,司徒林则递给左煦的一个眼色,希望他见好就收别真把这头倔驴惹毛,但左煦不是司徒林的党羽,也根本不打算买他的账。
“左相你别对我瞪眼,我就不信安国公敢在御前拔剑杀了我。”
左煦也来了牛脾气,重重哼了一声,虽然左煦和徐山私交一般,但也很少这样针尖对麦芒,而他这一声重哼,也算彻底惹怒了徐山。
作为可携带武器入宫的武将,徐山是有极高傲气的,加上他军功卓着,又是先帝临终托孤的老臣,子孙都身居高位,自然有瞧不上旁人的资本。
“左尚书是在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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